Bordeaux的五大名庄所出的一军酒,是被公认为世界上顶级美酒的代表,在众多的新世界的酒中,声誉能与这五大名庄分庭抗礼而广为人识的,澳洲Penfolds酒庄的Grange是其中之一。但Grange在酒坛上崛起,曾一波三折,险死腹中。现今世人都把Grange的成功,归于Grange的首任酿酒师Max Schubert身上,但我却认为Grange之能够顺利酿成及有机会在酒坛崭露头角,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应归功于赏识Schubert的“伯乐”。要认识这位“伯乐”,让我们先回顾一下Grange的诞生故事 。
Grange成名之路 一波三折
话说1950年,一个澳洲酿酒师初到法国Bordeaux地区去考察,在那里,机缘巧合地得尝一些四十至五十年的Bordeaux陈酿,大为感动之馀更令他兴起回澳洲后酿制一些同样有陈年潜力的美酒;这个酿酒师就是Schubert。Schubert回到澳洲,在考虑了不同的葡萄品种和不同的葡萄园后,决定以Penfolds酒庄在Magill地区和在Adelaide南面的葡萄园所产的Shiraz去酿制,即1951年份的Grange。酿制完成后,新酒在全新橡木桶内陈年18个月后才入瓶,入瓶后继续陈年。如是者寒暑交替,以后数年继续酿制新酒,酒窖内积存的酒愈来愈多,数量多到令悉尼的Penfolds总部也开始注意到这批酒的存在。
多场试酒会 劣评如潮
终于,Penfolds的总裁为这批酒,包括从1951至1956的各年份的酒,在悉尼安排了试酒会。获邀参加试酒的包括当地酒坛满有名望的人士、Penfolds董事局的私人友好和公司高层。试酒会的结果,引用Schubert的话,是一个“灾难”,因参与的人士,无一喜爱那批酒。Schubert不气馁,在当时Penfolds南澳业务的副总经理Jeffrey Penfold Hyland(Penfolds创办人的后裔)的支持下,在Adelaide和Magill地区举办了无数的试酒会,但整体来说,反应都跟首次试酒会差不多,冷嘲热讽不绝于耳。
上星期说到,澳洲名酿Grange最初面世时,不受欢迎,且备受冷嘲热讽。根据当时的首席酿酒师Schubert忆述﹕
“这是由一些野果和其他杂莓所酿成的药酒,主要的味道是被压碎了的蚂蚁。”
“我要恭贺你哟Schubert,这是一非常好的干身砵酒,但任何正常的人都不会购买,更遑论去喝了!”
偷偷继续减量酿制
亦有人提议Schubert免费送他两打,因他认为那些酒不值分文,更甚者说要购买那些酒作为催情药或麻醉剂,总之劣评如潮,不一而足。
但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下,仍有一“伯乐”不离不弃地支持Schubert,即使在1957年Penfolds总部下达指令要Schubert停止生产Grange时仍如是,他就是当年负责Penfolds南澳业务的副总经理Hyland先生。在Hyland的支持下,Schubert偷偷继续减量酿制Grange,他们独到的眼光和锲而不舍的精神,实在令人敬佩。
在初次酿制Grange的10年后,经过时日的洗练,Grange的酒质变得精醇优美,终于得到它应得的认同。在1960年,Schubert被正式指示重新酿製Grange,之后的发展,已经人所共知了。时至今日,Grange获奖无数,单就1955年的Grange,就得过12个奖杯和超过50面以上的金牌;1971年的Grange曾在巴黎举行的葡萄酒奥林比亚大赛得到首名;1990年的Grange曾被美国着名酒志Wine Spectator选为年度最佳红葡萄酒,1998的Grange,获同一杂志99分的评分,而1955年的Grange则在2000年被该杂志评为上世纪最佳的12支葡萄酒之一。
回想起来,如果没有Hyland先生这位“伯乐”,以上一切都可能因Grange早已胎死腹中而不会出现;但现今在世上有几多人知道曾有Hyland的存在及他所作出的贡献呢?
莫忘向Hyland先生致敬
上述的Grange除了1955年有幸曾经喝过,1971和1976年的Grange是我生平喝过最好的数支葡萄酒之一,10年前已达巅峰状态。这两酒令我认识到顶级葡萄酒可以殊途同归,因这两酒与陈年后的顶级Bordeaux酒根本没有差异。1990年的Grange曾在过去数年亦喝过两次,我认为仍需陈年6、7年才进入巅峰期,拥有这酒的人士,还请耐心等候,1998年亦如是。将来喝时,请莫忘向Jeffrey Penfold Hyland先生举杯致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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